适应了双人间的氛围,忽然单独一人卧室,感觉异常孤寂(在同一时空下 周围人都没有的感觉 可是当事人有 这种在心理学上叫做)

习惯了两个人的房间,再一个人睡,竟然会觉得寂寞。

辰渊一走,公司所有事都落到了林星海身上,繁忙的工作刚好冲淡了她因为辰渊离开不适应的感觉。

他走后,林星海便对公司进行了大换血,提拔工作能力出众新人,打压那些不满她掌权的人。

一切都在按照她的计划进行,尘埃落定。

只等辰渊回来,便是他们,决出胜负的时候。

辰渊的邮件每天都会在差不多的时间发来,大多是些无关痛痒的日常,对于他在那边的工作,只字不提。

樱花渐渐稀凌,海城夏意渐浓,直到秋日的凉风带来凉意,辰渊依然没有回来。

林星海心中不安,终于在回他的邮件中多留了一句。

“宝宝快要生了,你什么时候回来?”

翌日收到的邮件中,辰渊没有回答她这个问题,依旧是惯常的生活记录和问候她和宝宝。

她这才意识到不对劲,拨通了辰渊的电话。长久的嘟声后,接电话的人,却不是辰渊,而是他的助理。

“林总,辰总在开会,不方便接电话。”

那边的人含糊地应付了她几句,便挂断了电话。

她分明听到那边有人用英语在叫doctor,怎么可能在医院开会。

按理说,那种慢性毒药不可能这么快……林星海抑制住心中的慌乱,拨通了Anne电话。

“帮我订一张明天飞法国巴黎的机票。”

Anne半夜被她吵醒,声音惺忪慵懒:“林总,你快到预产期了,不适合坐飞机。”

“帮我找至诚的于董帮忙,借他的私人飞机,我必须去法国一趟。”

挂了电话,这一夜,林星海都没睡安稳。

她没有成功坐上飞机,一个意料之中又意料之外的人阻拦了她。

“以你如今的身体状况,不能坐飞机去法国!”翟午拦在她面前,目光坚决。

林星海淡淡看着他,目光清冷。

“辰渊在法国,到底出了什么事?你告诉我,我就不去。”

对于这个一直自诩为她心理医生,总在她身边纠缠的男人,林星海一向态度还算过得去,从未如此直接地表露自己的态度。

翟午显然有些惊讶:“你知道……我跟辰渊的关系?”

“你每次出现的时机那么巧合,我不起疑才奇怪吧。”现在并不是和翟午掰扯这些的时候,林星海一句话带过。

“告诉我,辰渊去法国到底是做什么,为什么现在还没有回来?”她说话已不自觉带了上位者不怒自威的气息。

“他……”翟午的眼神有一瞬间恍惚的沉痛。

林星海惯会察言观色,心直直地沉了下去。

“说啊!他到底怎么了?”

翟午抿了抿唇:“他……病了,在住院。”

说这话时,他的眼神有些闪烁,分明是有所隐瞒。

“你撒谎!辰渊他到底怎么了?为什么不回来见我?”林星海情绪渐渐激动起来。

“抱歉,我答应过替他保守秘密,不能告诉你。”翟午避开她的眼神,“等他回来,你自己亲自问他吧。”

回来?

他还会回来吗?

林星海眼泪刷地一下冲了出来,她伸手推开翟午:“你不告诉我,我自己去找他!”

翟午紧紧攥着拳头,声音暗哑涩然。

“他死了。”

林星海瞳孔收缩,双手颤抖着,不敢置信地看向翟午。

“你说什么?”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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