回忆童年时光,与《元气满满的哥哥》一同穿越(元气满满的哥哥杨洋童年照片)

回忆童年时光,与《元气满满的哥哥》一同穿越(元气满满的哥哥杨洋童年照片)

52岁的胡军,55岁的蔡国庆,两人当众趴在大街上,跟20多岁的年轻艺人杨洋、王彦霖玩游戏:拍洋画儿。

年龄相差如此悬殊,玩的游戏却又是如此充满童趣,这档我无意间打开的综艺节目《元气满满的哥哥》,一下子让我有了看下去的兴致。

结果出人意料,已经年过半百的胡军、蔡国庆横扫杨洋和王彦霖。

横扫,是因为拍洋画儿是几十年前流行的游戏,现在的年轻人很少有玩的。

画面很有亲切感,这让我想起了小时候最常玩的游戏:打纸拍子,又叫摔四方,威海方言叫打包子。

1、儿时的快乐,就是快乐。

纸拍子是用纸叠起来的正方形,包袱剪子锤之后,一方拿自己的纸拍子,用各种力度和角度朝对方摆在地上的纸拍子拍去。只要能将对方的纸拍子打翻,就可获胜。

奖品自然是这个翻了身的纸拍子。

打纸拍子都是两人捉对进行,再有围观者若干。常常是一人一摞纸拍子拿在手中,然后经过激烈较量,一方输其所有,一方赢了所有。

然而,打纸拍子的乐趣还不止于此。

小时候,纸并不多见,尤其是稍带点硬度的纸更难找。最好的材料当属书纸,于是用完了的教科书,成了叠纸拍子最好的素材。

输的狠了,没有书可以撕,就用作业本,或者到处找一些包装纸。

那时候,对于我们来说,最重要的资源就是纸。上学放学路上眼都四处扫描,垃圾堆里的纸也不放过,一时之间,颇有些洛阳纸贵的感觉。

输无可输,又没有纸张来叠新的纸拍子,就只能休战一段时间。什么时候找到纸了,就立马再叠一两个,小心翼翼的,希望能用一两个来翻本,很难,但也不是没有过。

玩纸拍子,我是个中好手。

我将赢过来的纸拍子全挑了一遍,把好的整整齐齐摞在箱子里,满满一大箱子,当作战利品,不舍得用,专拿那些叠的难看歪瓜裂枣的纸拍子出去和人打。

上中学后,纸拍子的游戏从我的生活里消失了,从此竟然再也没有玩过。

后来,我那一大箱子的战利品,都被母亲做饭时引火用了。

以前,孩子们的快乐在大街上,在一大帮人面对面的游戏和亲密接触中,锻炼了身体,也获得更真实的情感。

现在,孩子们的快乐在手机里,一个人面对手机游戏和视频,独自获得一瞬间感官上的满足。

以前的快乐,是一群人的快乐,现在的快乐,是一个人的快乐。

2、长大后的快乐,很多来自于痛苦

上了中学之后,闲下来的时间便少了许多。仍有些游戏在玩,但十三四岁的年纪,已经算是大半个劳力了,许多重体力农活都要开始帮着父母干了。

推小车、挑水浇地、割麦子、拉犁翻地、拔草打药、刨玉米和花生等等,人狠话不多的父亲,把少年的我折腾得痛苦万分却又不至于崩溃。

农忙学校放假的时候,我会和父亲一样早起上山,天黑回家,当忙完一天的农活,躺在炕上彻底放松的一瞬间,那种苦难终结的快乐从酸痛肿胀的四肢百骸中缓缓溢出的滋味,舒服得让人想呻吟。

然而,第二天仍是炼狱一般的辛苦劳作。

所以,上学,就成了我最渴望的事情。

于是,少年的我,身与心便在这种痛苦与快乐的轮换间不断磨砺、成长。

没有曲,就无所谓直,没有吃过苦,就不知道什么是甜。苦越苦,甜就越甜。

经受过了极度辛苦和痛苦,才会明白平凡平淡的可贵。才会明白,产生于痛苦之中的快乐,竟能长久到贯穿一生,成为人生的财富。

每当忆起年少时田间地头的辛苦,就会有一种怀揣着谁也夺不走的大笔财富的满足和自豪。这成了我人生行走最大的倚仗。

时代在变,人也在变,变得离传统的农耕文明和家文化传承越来越远。

四十年前的孩童游戏,现在已经无人在玩,同样,四十年前家长培育孩子的方式,也少有人在做。

前浪终将老去,后浪也将扑上沙滩,未来会如何,于我而言,并不值得如何去期待,相反,我特别怀念曾经纯净的过去,怀念简单的快乐,怀念打纸拍子。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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